广播剧走现场怎么弄

2024-03-29 10:13配音知识浏览:127次

最新回答:广播剧走现场一般是指将广播剧表演现场化,通过实际演出来呈现剧情和角色的声音。以下是一种常见的广播剧走现场的实施方式:1. 确定剧本:选择一部适合广播剧现场表演的剧本,确定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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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83411
    183411
    十年四月抱着一堆资料走向会议室的时候,Natalie正将几个客户往里边领。走廊的过道窄窄的,她便侧了侧身,让他们先过。资料足足堆了有半人高,为了借力,她就将一小半搁到了窗台上。窗外阳光很好,照得手臂裸出的肌肤暖暖的,四月资料抱得久了,手指被压得有些发麻,她见人走得差不多了,于是加快了脚步,却冷不防的撞上了最后一个。哗啦一声,怀里的资料以雪崩的姿态倾倒下来,四月惊叫了一声,那人的反应却是很快——抢在自己前边,稳稳的托住了那叠状如比萨斜塔的资料。一颗心提起来,又放下来,空调开足的办公楼里,四月出了一身冷汗。而对方见她狼狈,并未立刻抽出手,只是帮她托着资料。她一低头,瞧见对方露出一截海蓝色细纹的挺括袖口,和修长干净的手指。应该是个年轻男人吧?她顿时好感倍增,连忙又道谢。对方只是笑了笑:“小姐,拿稳了吗?”声音这样悦耳动听,四月瞬间有些恍惚……仿佛是在哪里听到过一般。她努力压抑起异样的感觉,点头说:“好了,谢谢你。”资料重新接回了手里,那人也终于露出了脸,是个年轻男人。单眼皮,短短的头发,鼻梁很直很挺,嘴唇薄薄的。清爽干净,如同他此刻穿着的蓝色衬衣。“魏宇承?”四月的声音先于她思考的频率,喊住了这个人的名字。“嗨,你好,四月。”年轻男人比她能控制惊讶的情绪,微微挑眉,“这样巧。”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四月怔怔的想着。哗啦一声,那叠资料还是倒了。后来想起来,就像是某句话说的那样,it’s your destiny。避无可避。经理见到VIP客户和四月一道蹲在走廊上一起捡资料的时候,脸都发绿了,直接走过去,俯身问:“这里出了什么事?”四月语塞。幸而魏宇承不以为忤:“没什么,是我撞到了这位小姐。”“你是来谈公关合约的?”四月忍不住问。“哦,不是。我是做技术的。今天没事,就陪同事来看看。”魏宇承将手中的资料还给她,又深深的看他一眼,“这么巧,碰到老同学。”走进会议室,默默的分发好资料,又在最末边的位置坐下,四月低着头,听着经理对客户汇报联系的媒体和跟进的进度,心思却有些飘忽起来。一个多小时会议的时间,看似很长,却又很短。四月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直到最后,他们将三位客户送到电梯口,寒暄,道别。她一直没敢抬头,却看见那双手伸到自己面前:“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她微微有些脸红,却也不得不抬起头,直视那双清亮的眼睛。魏宇承笑了笑,和同事一道走进了电梯,修长的身影随着渐渐闭合的门,慢慢的消失。客户离开之后,四月免不了还是被批评了。魏宇承的公司是大客户,可她不仅没有早早的将资料放置好,还在走廊上撞了人。万幸的是客户对于这次媒体方案十分的满意,最后,经理便让她出去了。倒是Natalie跑来对她八卦说:“听说你撞了HA的CTO啊。”“他是HA的技术总监?”四月有些不可思议,怔了怔才说,“你说他为什么来这里?”Natalie耸耸肩:“谁知道呢?”四月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一条手机短信蹦了出来。“晚上聚会别忘了啊,Roxy,八点半。”四月看看时间,回了条:“好,不会忘。”“嗯,晚上有惊喜哦!”四月又一次难以克制的揉了揉眉心,惊喜?谁的惊喜会比自己的大?她遇到了魏宇承哎!她简直能想象到,聚会的时候扔出这条八卦,大家必然都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了。夜晚。Roxy酒吧。四月赶到的时候,杜菲一眼就看到她,招手说:“这里。”“喝什么?bols鸡蛋甜橙还是黑加仑?”杜菲熟练的问她,又叫来侍者。“可以不喝酒么?”其实四月只想喝苏打水,这句话却惹得在座的男男女女起哄说:“今天玩真心话啊,不喝酒怎么行?再说了,度数这么低,你哪次喝醉过?”“黑加仑吧。”四月无奈。“那开始了哦?”杜菲要了个空酒瓶,摆在酒桌中央,手指扶上去,轻轻一旋,“老规矩。”酒瓶转得很稳,十几圈后,慢悠悠的停下来,瓶口指向了四月。四月叹口气,二话不说的喝了小半杯黑加仑甜酒,冰块丁零当啷的撞得杯壁清响。“第一个问题,就简单点吧。”有人说,“四月,这一个星期你身边发生的,最大的八卦是什么?”“最大的八卦……”四月认真的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就是——”“喂,各位,惊喜来了!”杜菲忽然打断她,“你们回头看,是谁?”黑色的Polo衫,卡其色的硬朗风衣,短短的头发,单眼皮。魏宇承。四月心跳倏然加快了,她掩饰般低头,然后喝了一大口深紫色的液体,耳边是各式各样的惊叹声。“我没眼花吧,魏宇承啊?”“天才少年什么时候回来的?”“谁联系上的?”目光聚焦的中心,魏宇承却比所有人都要坦然镇静,他一一的和高中老友们握手,有的能记住名字,有的不能,便重新互相认识,气氛融洽。轮到四月的时候,他有些意味深长的对她一笑,只说:“你好。”四月握住他的手掌,温暖有力,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脸颊又红又热:“你好。”“四月,你说的八卦呢?”坐定之后,有人重新拾起话题来。“八卦就是……他。”四月老老实实的指了指对座的魏宇承,“我们上午刚见面,他是我们新项目的客户方。” “这么巧啊?”“之前你怎么不说?”又是一阵嘈嘈切切的话语,四月只能苦笑:“不是被你们打断了吗?”魏宇承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是啊,遇到四月,我也觉得很惊讶。”“是啊是啊。你们本来就是有缘嘛。数学课代表,语文课代表。”杜菲看着四月有些局促的神色,有意开着玩笑。四月抿了抿唇,露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表情,于是只能看着自己那杯快要见底的黑加仑。高中的死党们一时间忘了游戏,三三两两的开始聊天。而这间平素最爱来的静吧DJ忽然换了音乐,是女生版的《斗牛》。不再是周杰伦吐字不清的rap,不知名的女歌手竟将这样一首嘻哈不羁的歌曲,唱得别有一番风味。随着轻快的旋律,四月的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击,忍不住抬起眼睛。对座的男人因为这朦胧的氛围,面目并不那么清晰,可还是能辨识出好看而利落的轮廓。她忽然开始出神,想起了高中那段无疾而终的暗恋。高中的时候,自己和同伴们一起,疯狂的迷恋这个叫做周杰伦的、还有些羞涩的新人。那时少有CD,更别提MP3,每天晚自习的时候,大家都把卡带插在黑色的复读机里,边做作业边听歌,老师走过来了,便装作是听英语磁带的样子。而上学的路上依然插着耳机,飞快的骑着自行车,头发在晨风中飞扬,男生哼着“双截棍”,女生喜欢听“安静”。这样的旋律声中,大家一起担心上午的数学考试,又矛盾的期待着下午的篮球赛。开学的第一天,班主任按照入学成绩,安排各科的课代表。四月理所当然的是语文课代表,而那个后排男生魏宇承却是例外。班主任说:“魏宇承,你数学、物理和化学都不错,你想当什么?”高个子的男生抓了抓头发,很随便的说:“数学吧。”于是全班都知道了,中考的时候理科三门满分的怪物,就是这个单眼皮的好看男生。可他并不是书呆子,四月常常羡慕他不用做作业,却照样能得满分。而全班都在恨恨的咒骂难得变态的物理考试时,他却已经抱着篮球,偷偷的溜去操场了。一次午休,四月趴在桌上,百无聊赖的听着卡带,眼前摊着一本歌词。而魏宇承从球场上回来,俯身看了一眼:“你也喜欢周杰伦?”正午的阳光从窗边落进来,而他靠得这样近,唇角弧度这样好看,四月甚至注意到他唇角边还有清茬茬的胡渣,却丝毫没有邋遢的感觉,只叫人觉得清新。四月莫名其妙的脸红了,却装作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是啊。”他大咧咧的在她旁边坐下,问:“语文课代表,你说你的作文,怎么能写那么长?”四月噎了噎:“那你怎么不做作业,数学总考满分?”魏宇承习惯性的抓抓头发,诚恳的说:“考卷太简单了。”四月脸色不大好看了,她怎么不这么觉得?“这样吧,理科不懂的题,你问我。古文啥的,我问你!”魏宇承想了想说。“好啊,互相进步!”他们的关系熟稔起来。或许是因为喜欢篮球的关系,四月知道他最喜欢的歌是《斗牛》。每次站在球场上,魏宇承嚼着口香糖,控球后卫的姿态不急不缓,举着手指,指挥着一支队伍的进攻或是防守。而篮球场的周围,挤满了高一到高三的女生,疯狂的喊着“魏宇承”加油。四月那个时候对篮球的认识,仅限于“我们班赢了多少分”而已,直到体育考试要考三步上篮,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这个天赋。于是下课的时候转身问正在疯狂灌水喝的魏宇承:“三步上篮有没有诀窍?”“你不是体育考试没及格吧?”“呃……”四月觉得丢脸。“这周我义务帮你辅导,不过嘛,周记你帮我搞定。”魏宇承有些狡猾的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成交!”四月是个好学生,直率聪明,成绩又好,对谁都爽朗大方。篮球队的男生们也愿意帮她一起练球——因为她脾气好,就算笑话她打得烂、老是走步,她也不生气。这一天,四月终于能在规定时间里投进六个球了。她双手扶着膝盖,大口的喘气,一边冲着一旁优哉游哉督军的魏宇承比了V字手型。魏宇承从栏杆上跳下来,拍拍手说:“走,咱们去庆祝一下。”他们在学校的小卖部买了两根柠檬雪糕,一块钱一根。淡淡的黄色,外边是薄薄的碎冰,咬开之后,里面的奶油里裹着柠檬酱,很解渴。四月小口小口的抿着,有些口齿不清的说:“谢谢你啦。”魏宇承三口两口吃完了自己的,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没事,你帮我搞定周记,可别忘了啊!”他们一起走去车棚取车,夕阳下,两道长长的人影并排拖曳着,时而触碰,时而分开。而车棚已经空空落落,就像此刻的学校一样,少年吹了声口哨,他们挥手告别。快到高一的期末考试,班主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全班的范围内掀起了一场“清扫运动”——目标是消灭一切浪费时间的流行歌曲口水歌。当时四月的那一盘《JAY》正插在魏宇承的Walkman里,也壮烈的被上缴了。魏宇承找她道歉,她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反正考完了就会还回来。”其实不听便不听吧。毕竟快要考试了。全班大概除了魏宇承之外,没有人再敢松懈下来,就算是魏宇承,也常常因为古文默背不出,被语文老师叫到办公室狠批。考试结束,四月回学校去成绩单,顺便看文理分科的名单。那天魏宇承没来,数学卷子还是别人代发的,她在办公室听到数学老师用极其高兴的声音夸这个得意门生:“送去数奥集训了,没准能拿个第一名回来呢。”四月不由自主的望向窗外那个篮球场,那群男生中间,果然没有自己最熟悉的身影。她心底有隐秘的难过,毕竟……以后就不是一个班级了呢。高二夹在高一和高三之间,虽然不至于死气沉沉,却也没有新鲜人的活力了。四月有时经过原先的班级,总有人大呼小叫:“语文课代表,你的作文又在我们班当范文读啦!”还有人喊:“你不在,作业不交没人帮忙遮掩了,每次都被抓住。”魏宇承坐在原先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四月觉得参加数奥集训回来的他更加高了一些,也许是因为一个假期没打球,也白净了许多。他手中旋着一支笔,也笑着起哄说:“也没人帮我写周记了。“四月落落大方的笑:“你请我吃柠檬雪糕,我考虑帮你写一篇。”“太划得来了!”魏宇承丢了笔站起来,“走,现在就去。”可毕竟不是一个班,这样聊天、来玩笑的机会越来越少,而四月从朋友的口中、校报上得到魏宇承的消息,不外乎又是去集训啦,各种奥数的第一名啦。这个少年,在这间学校里,总是太过耀眼到无法忽视的。转眼高考结束,四月考取了第一志愿,是很不错的外地大学。她回学校拿录取通知书,有些怅然的看着校园的每一个场景,觉得这样难舍。转了一圈之后,四月去车棚取车,直到被人叫住。“四月!”是魏宇承。他并没有参加高考,因为在国际奥数比赛上出色的成绩,被美国某名校录取了。在车棚前见到他,四月难免想起两年前的时候,他们嚼着雪糕,晃荡到这里,又嘻嘻哈哈的告别。她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忙低了头,掩饰了表情,笑着说:“还没恭喜你呢,什么时候出去?”“签证已经下来了,八月就出去了。其实心里挺慌的,一个人出去啊。”魏宇承抓抓头发,别人再怎么羡慕都好,可他对四月说的是真心话,“其实在国内也不错,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读大学。”“呃,可是你真的很了不起啊!”四月由衷的说。魏宇承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对了,还记得这个吗?”他晃晃手中的小盒子。“高一的时候班主任把卡带集中销毁了。”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又跑去买了盒,还你。”他要是不说,四月真的已经忘了,于是接过来,笑眯眯的说:“谢谢你。”那个时侯的少年穿着白色T恤,站在骄阳下,挺拔如同白杨,他咧开嘴笑了笑,额角上还有汗珠:“你……记得回去听一下。”后来四月回到家,却没有拆开。那时候已经有MP3播放器了,因为刚考上大学,爸妈奖励了她一台。虽然内存很小,只能存十几首歌,可她毫不犹豫的将斗牛放在了第一首。再后来,她离开小城,读大学,工作,却始终将那盘卡带带着身边,尽管她依然没去拆开,像是小小的盒子里,能藏匿起心事一样。因为高中的记忆,已经终结于那个盛夏的蓝天白云,和飞往大洋彼岸的俊秀少年了。“咱们继续玩吧!”有同学提议,“真心话大冒险。”四月回过神,才发现已经有人拨转了瓶子。好巧不巧,又是四月。四月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自己见底的酒杯,听到杜菲豪爽的说:“再来一杯。”“呃,问什么?”“你有暗恋过这里在座的哪位帅哥吗?”不知道哪个缺德鬼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四月脸一下子烧红了,她吞咽下喉间的酒,并不敢去看每个人的反应,只好随便的指了指旁边的小胖:“小胖,我高中的时候暗恋你啊!”“小胖”早就不胖了,高高瘦瘦的,他一副被惊吓的表情:“真的假的?我们同桌这么久,你怎么不早说?不然我也不早婚了,就等你了。”大家哈哈大笑,也就顺势放过了她。这一晚,因为魏宇承的回来,气氛更加high,一直折腾到午夜。大家在酒吧门口结伴打车,问了一圈下来,四月和魏宇承是一个方向的,杜菲就把四月往他那边推了推:“记得送人回去啊!”她自己被男朋友接走了,四月则有些尴尬的和魏宇承一道上了车。她有些微醺的时候,反而比较喜欢说话:“你为什么宁愿大冒险,也不要真心话?”魏宇承随手将风衣披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说:“你不是一样么?虽然玩真心话,可你说的是真心话么?”“呃……”四月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他的目光明亮,笑着摇头:“没什么。”到了楼下,魏宇承送她下车,关照说:“好好休息,过两天见。”四月后来才明白“过两天”的含义。那天是客户方新品发布会,这家年轻的网络公司因为推出了新的浏览器而备受关注,四月一早就赶到酒店的活动现场,负责媒体联络、签到、分发纪念品。偏偏那一日,同事急性肠胃炎被送去了医院,她一个人,明显觉得忙不过来。果然忙中出乱,弄混了数家A级媒体和B级媒体,签到处一时间小小的阻塞,记者们顿时怨声连天。做公关公司的,记者媒体就是大爷,场面一混乱,四月更慌了。直到经理出来,先安抚好媒体,又补上了纪念品,才狠狠的瞪她一眼,低声说:“你过来。”这次的训斥比以往哪次都要严厉,四月几次都要哭出来,却又不能解释说同事去了医院,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听着。发布会开始了,经理便留下她收拾外边的残局,自己进去了会场。四月深呼吸,将眼泪憋了进去,默默的收拾资料。一抬头的时候,左手边多了一道人影。魏宇承穿着深色的西服,修长的身子靠着墙壁,双手插在口袋里,就这样看着她。他的目光很柔和,含着淡淡的安慰。四月却觉得尴尬,转开了脸,连一丝笑容都没有露出来,只是手忙脚乱的收拾资料。魏宇承似乎是想走过来,可很快有人将他喊走了。四月松了口气,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打开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活动结束了先别走。”活动结束,已经快五点了。四月将一些文件和剩余的纪念品送回了公司,才想起了那条短信,再掏出手机一看,没电了。算了吧。她有些心灰意懒的想,又不愿回家,路过公司楼下一家咖啡店,便推门进去了。要了一大杯拿铁,马克杯捧在掌心,却一口没喝。耳朵里还塞着耳机,iPod不知何时被自己设置成了一首循环,周杰伦的歌声含糊不清:“说你怎么面对我,甩开球我满腔的怒火,我想揍你已经很久,别想躲……”四月忽然有些黯然,每天忍受着上司苛刻的目光,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时不时会有从哪个角落传来的潜规则秘闻……假如一个人是有棱角的,只怕也被磨平了。哪像有些人呢——永远是那样神采飞扬的。窗外的天色渐渐黑下来,忽然有人推门进来,走到四月面前,有些粗鲁的,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手中凉掉的咖啡差点泼洒出来,四月一抬头,看到魏宇承。他紧紧抿着唇角,目光有些焦虑,又或者是担心,声音低沉:“走,我们去一个地方。”四月呆呆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显然是从发布会匆忙赶来的,依然西装革履,只是领带被扯掉了,领口的纽扣也被解开了两粒:“找了一大圈,才找到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没电了。”四月讷讷的解释,一直被拉上了车,她的表情还有些心有余悸:“去哪里?”而他的表情柔和了许多:“打球。”他开车到一个四月没来过的小区,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篮球,扔给她:“还记得三步上篮吗?”四月苦笑,却又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错了!那只脚!”“哎!走步了!”“这么多年怎么没长进?”她一次次犯规,最后干脆抱着球奔到篮筐下,直直的扔出去。黑暗中看不清准头,哐当一声,篮球又冲着脸砸回来。四月正要躲开,旁边有人轻轻松松的伸手一勾,把球接了过去。“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魏宇承漫不经心的运着球,“要是还不好,我有绝招。”运动了一场,心情确实好了很多,四月抬头看着他,想知道什么才是所谓的绝招。他懒得说话,扔给她纸巾擦汗,像彼时少年一般,伸了个懒腰:“吃东西去。”可惜没有那时的柠檬雪糕了,找遍了偌大的城市也找不到。他们只得在DQ停下来,每人要了一份雪风暴。坐在光线柔和的店里堂食,四月一勺勺的挖着吃,听见魏宇承说:“工作上的事,慢慢来,谁不会犯错误呢?”四月嗯了一声,没抬头。。“其实早就想联系你,可是又害怕过了这么久,彼此都陌生了。”“现在不是有联系了么?”四月勉强笑了笑,“高中同学,有什么陌不陌生的?”魏宇承沉默了一会儿,车子恰好开到四月家楼下。她道了谢,正要下车,他有些突兀的说:“你还记得我还你的卡带吗?”四月有些愕然,却点点头。“你……”魏宇承欲言又止,英俊的脸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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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风草木香
    南风草木香
    绝对侵占根本就不是广播剧。。。。他是网配的CV,心外无物和蓝幻,私下在YY频道配音练习玩的东西,没有经过任何后期处理。。。只是有部分当时现场听的GN录下来了而已最后,蓝幻已经退圈,去现实忙碌了,除了填坑,以后不会再配剧了 好吧,已经给你发邮箱了,另外这段音频尺度较大,你懂的,听的时候请耳机,也请不要公开散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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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欧·亨利 编剧/开宾旁白 :安东尼·罗克韦尔,是一个退休的尤雷卡肥皂制造商和专利人,他特别看不惯邻居荷兰裔的琼斯总是对自己这座肥皂大厦轻蔑和傲慢的态度。音效 :【街道上汽车和马车走过的声音,琼斯由近及远的脚步声,上汽车,关门,发动,开走的声音】安东尼 :(看着琼斯的背影,自言自语)一个自命不凡的倔老头,看你的架子端得了多久!你这个外来的老东西,像个早已僵化的纳斯尔罗德,迟早被光着身子收进伊登博物馆。哼!今年夏天,我要把这座房子粉刷成红白蓝荷兰国旗的颜色,看你那荷兰鼻子还能翘多高。音效 :【安东尼转过身子从窗口走向门口的脚步声】安东尼 :(嗓音洪亮地喊) 迈克!迈克 :哎,老爷。安东尼 :告诉少爷一声,叫他出去之前到我这儿来一趟。迈克 :是,老爷。音效 :【迈克退出,安东尼走向沙发,理查德走进来的脚步声】安东尼 :(慈爱并严肃地对理查德说) 儿子,你用的肥皂是花多少钱买的?理查德 :大概是六块钱一打的,爸爸。安东尼 :那么你的衣服呢?里查德 :一般在六十块钱上下。安东尼 :(斩钉截铁地说) 你是个上流社会的人,我听说,如今年轻的公子哥儿都用二十四块钱一打的肥皂,做一套衣服往往超过一百块。你有的是钱,尽可以象他们那样胡花乱用,但是你仍旧规规矩矩,很有分寸,这样很好。你看我自己仍旧使用老牌尤雷卡肥皂,这不仅是出于感情关系,还因为它是市面上最纯粹的肥皂。知道吗?你买一块肥皂,实际上只得到一毛钱的货色,其余的无非是蹩脚 (方言,劣质) 的香料和商标装璜罢了。象你这种地位和身分的年轻人,用五毛钱一块的肥皂已经够好了。我刚才说过,你是个上流社会的人,可有人说,三代才能造就一个上流人物。他们错了,有了钱什么事儿都好办,就像肥皂上的油脂一样润滑。钱能使你成为上流人物,不是吗?天哪!就连我几乎也成了上流人物。尽管我差不多同我的邻居——那两个荷兰裔的老爷一样,语言粗鲁,惹人讨厌,言谈举止也不文雅,是吧!理查德 :(话里带着些许忧伤) 有些事情即使有钱也办不到的,爸爸。安东尼: (吃惊的) 噢!孩子,不要这么说,我始终认为钱是万能的。我已经把百科全书翻到了以Y字母开头的内容,可是还没有发现金钱所办不到的事情,下星期我就读完它的附录了。我绝对相信金钱至上,你倒说说看,世界上有什么是金钱买不到的。理查德 :(有点不服气地答道) 让我看,花了钱也挤不进最高等的上流社会呀!安东尼 :(暴躁地喊道) 噢!是吗?你告诉我,假如那个金融家阿斯特的老祖宗没有钱买舱船票到美国来,你所谓的上流社会又打哪儿来呢?理查德 :呃!(没话可说)安东尼 :(语调缓和下来) 这正是我打算要跟你谈的,我把你找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儿,孩子,我注意你已经有两个星期啦。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我想,除了咱家经营的房地产,我在二十四小时以内可以调度一千一百万元现款。如果是你的肝气毛病又犯了,逍遥号游船就停泊在海湾里,上足了煤,两天之内就可以开到巴哈马群岛。理查德 :你猜得差不多,爸爸。安东尼 :(热切地说) 啊!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呀?音效 :【理查德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脚步声】安东尼 :(追问道) 你干嘛不向她求婚呢?她一定会忙不迭地扑进你的怀里。你有钱,相貌英俊,举止言谈又得体。你一身清清白白,没有沾上一丁点儿尤雷卡肥皂的味道。你读过大学,不过,这最后一点她倒是不会看中的。理查德 :我始终没有机会。安东尼 :造一个机会呀!邀她去公园散步,带她去野餐,或者在教堂做完礼拜后送她回家,哪里会没有机会呢!理查德 :你不了解社交界的情况,爸爸,她是推动社交界的头面人物之一,她的每一小时、每一分钟早在几天之前就安排好了。(停了一下继续说) 我非得到那个姑娘不可,爸,否则这个城市简直成了一片腐臭的沼泽,那样会使我抱恨终身。我又不能写信表白,我不能那么做。安东尼 :嗯!难道你想对我说,拿我的全部财产做后盾,你还不能让一个姑娘陪你一两个小时吗?理查德 :我耽搁得太久了!后天中午,她就要乘船去欧洲,在那儿待两年,明天傍晚,我可以单独同她待上几分钟。现在她在拉奇蒙特她姨妈家,但是我不能到那儿去。不过她答应我明天傍晚乘马车到中央火车站去接她,她搭八点三十分那班火车来,我们一起乘马车赶到百老汇路的沃拉克剧院,她母亲和别的亲友在剧院休息室等着我们一起看戏。你认为在那种情况下,只有六分钟或者八分钟的时间,她会听我表白心意吗?不会的。在剧院里或者散戏之后,我还能有什么机会呢?绝对没有。不,爸爸,这就是你的金钱所不能解决的难题。金钱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买不到,如果能买到,有钱人的寿命就可以长些啦。在兰特里小姐启程之前,我没有希望跟她好好谈谈了。安东尼 :(喜形于色地说) 好吧,理查德,我的孩子,你现在可以到你的俱乐部去啦。我很高兴,你并没有犯肝气病。你说金钱买不到时间吗?唔,你当然不能出一个价钱,叫人把永恒包扎得好好的,然后送货上门,但是我看到时间老人走过金矿的时候,满脚被磕得都是伤痕。旁白 :那天晚上,正当安东尼在看晚报时,一位多情善感,长吁短叹,被财富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女人——埃伦姑妈来看望她的弟弟了。他们开始拿理查德因情人而烦恼的事情当作话题。音效 :【埃伦姑妈走进房间的脚步声】埃伦姑妈 :(边走边说) 噢!安东尼,你好吗?音效 :【安东尼合上手中报纸的声音】安东尼 :很好!埃伦,请坐。今天理查德把事情都告诉我啦。音效 :【安东尼说着打了一个呵欠的声音】安东尼 :我对他说,我的银行存款全部听他支配,他却开始诋毁金钱,说是有了钱也不中用。又说十个百万富翁凑在一起也不能把社会规律向前推动一步。埃伦姑妈 :(叹息说地说) 哦!安东尼,我希望你别把金钱看得太了不起,牵涉到真实感情的时候,财富就不管用了,爱情才是万能的。理查德如果早一点开口就好啦!那个姑娘不可能拒绝我们的理查德。但是,我怕现在已经太迟了,理查德没有向她求爱的机会了,你的全部金钱并不能替你的儿子带来幸福。旁白 :第二天晚上八点钟,埃伦姑妈从一个蛀痕斑驳的盒子里取出一枚古雅的金戒指交给理查德。艾伦姑妈 :(央求道) 孩子,今晚戴上它吧,这枚戒指是你妈妈托付给我的,她说这枚戒指能替情人带来幸福。她嘱咐我等你找到了意中人时,就把这枚戒指交给你。旁白 :理查德郑重其事地接过戒指,套在小手指上试试。戒指滑到第二个指节就停住了。他把它勒下来,照男人的习惯,往坎肩口袋里一塞,接着,叫仆人过来。理查德 :迈克,叫马车过来吧。音效 :【马蹄声由远而近,停住,理查德走上马车,马蹄声由近而远。转场:火车站嘈杂的声音】理查德 :(大声喊) 兰特里,我在这儿。兰特里 :(欢喜的) 理查德。快!我们别让妈妈和别人久等。理查德 :车夫,去沃拉克剧院,越快越好!车夫 :是,少爷。音效 :【马车启动,马车奔跑的声音】旁白 :他们飞快地向百老汇路驶去,先取道第四十二号街,然后沿着一条街灯象璀璨星光的小道从静谧的西区奔向高楼耸立的东区。到了第三十四号街的时候,理查德迅速推开车窗,吩咐马车夫。理查德 :停车!停车!我掉了一枚戒指。音效 :【马车慢下来,停住】理查德 :对不起兰特里小姐,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不愿意把它弄丢。(边下车边说) 我耽误不了一分钟,我看到它掉在什么地方了。(理查德重新上车后对兰特里说) 我找到了。(吩咐马车夫) 车夫,我们走吧。音效 :【突然一辆汽车停在马车前的煞车声】理查德 :(吩咐车夫) 从左边绕过去。音效 :【一辆笨重快运货车在左侧煞车的声音】理查德 :(吩咐车夫) 赶快从右边走。音效 :【一辆装满家具的马车挡在右侧,马蹄原地踏踩的声音】车夫 :哎呦!这他妈地是怎么了!兰特里 :这是为什么呀?我们要迟到啦!音效 :【声音越来越嘈杂,马的嘶鸣声、汽车的喇叭声、车夫的咒骂声、警察的吆喝声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旁白 :理查德在车子里站起身,朝四周扫了一眼,只见车越聚越多,就连百老汇路、六马路和第三十四号街广阔的交岔路口给各式各样的车辆挤得水泄不通,就象一个腰围二十六英寸的姑娘硬要束二十二英寸的腰带一样。远处还有车辆在飞快地朝着这个混乱的中心赶来,投入这难解难分、轮毂交错的车辆和马匹中,似乎曼哈顿所有车辆都充塞到这里。挤在人行道上看热闹的纽约人成千上万,他们也从未见过如此规模的大塞车。理查德 :(坐下来对兰特里说) 真对不起,看情形我们给卡住了,在一个小时之内这场混乱不可能松动。这要怪我不好,假如我没有掉落那枚戒指,我们……兰特里 :(兰特里打断理查德的话) 给我瞧瞧那枚戒指吧,现在既然已无法挽救,我也无所谓了。说起来,我一向认为看戏是顶无聊的事儿。音效 :【嘈杂声慢慢安静下来,转场】旁白 :当天夜里十一点钟,埃伦姑妈轻轻叩响了安东尼的房门。此时的安东尼正在看一本海盗冒险小说。音效 :【轻轻地敲门声】安东尼 :进来。音效 :【埃伦姑妈走进来的脚步声】埃伦姑妈 :(欣喜地说) 他们订婚啦!安东尼弟弟,兰特里小姐答应跟我们的理查德结婚啦。你说这事巧不巧,他们在去剧院的路上碰到了一次交通阻塞,他们的马车过了两个小时才脱身出来。哦!安东尼,你别再吹嘘金钱万能了啦,一件表示爱情的小小信物,一枚象征海枯石烂永不变、金钱也买不到爱情的小戒指才是我们的理查德获得幸福的缘由。他半路上掉落了那个戒指,然后下车去捡,当他们想重新上路时,街道给堵住了,就在马车被卡在中间的时候,理查德向心上人做了表白,最后赢得了姑娘的爱情。哈哈!同真正的爱情比较起来,金钱简直成了粪土,安东尼。安东尼 :好吧,我很高兴!孩子总算实现了他的愿望。我早就对他说过,在这件事上,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只要……(安东尼意识到说漏了嘴,把话收住)埃伦姑妈 : 可是,安东尼弟弟,在这件事上,你的金钱起了什么作用呢?安东尼 :姐姐,我的海盗正处于万分危急的关头。他的船刚被凿穿,他太重视金钱的价值了,他决不会让自己给淹死的。我希望你别来打扰,让我看完这一章吧。旁白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收场。第二天,一个双手通红,打着蓝点子领带,自称是凯利的人来找安东尼·罗克韦尔。安东尼立刻将来人让进了书房。音效 :【二人走进房间的脚步声】安东尼 :(一面伸手去拿支票簿一面说道) 嗯,这一锅肥皂熬得可不坏。让我看看,你已经拿了五千块现金。凯利 :我自己还垫了三百块哩。预算不得不超过一些,快运货车和马车大多付了五块,可是卡车和两匹马拉的车子多半要我付十块。汽车夫要十块,几辆满载的车子要二十块。警察敲得我最凶,其中有两个,我每人给了五十,其余有的二十,有的二十五。不过表演得真精彩!可不是吗,罗克韦尔先生?幸好那个剧院经理威廉·阿·布雷迪没在现场,否则的话,他会妒忌得伤心死了,并且我们根本没有经过排练!伙计们都准时赶到,一秒钟也不差。足足两个小时,堵得水泄不通,那个纽约论坛报创始人格里利的塑像底下连一条蛇都钻不过去。音效:【撕下支票的声音】安东尼 :一千三百块,喏,凯利。一千元是酬劳你的,三百元是还你垫付的钱。你不至于瞧不起金钱吧,凯利?凯利 :你说我吗?先生,(幽默的)我真想揍扁那个发明了贫穷的人呐。音效 :【凯利狡黠地笑声】凯利 :我走了,先生。音效 :【凯利走向门口的脚步声】安东尼 :(突然想起什么) 噢!凯利。凯利 :(回过头) 先生。安东尼 :你有没有看到,在那个交通堵塞的地方,有一个化妆成罗马神话中的爱神——赤身裸体拿着弓箭乱射的胖娃儿?凯利 :(莫名其妙的) 啊!没有呀!我没看见。如果象你所说的那样,也许警察在我到场之前早该把他抓走啦。安东尼 :我估计那个小流氓是不会到场的。音效 :【安东尼诡异的,咯咯的笑声】安东尼 :再见!凯利。(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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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美大能猫
    西美大能猫
    一、 第一次认识,我27,她19,我们相差8岁 她说,你老得都可以做我爸啦。 我笑笑,27与19差的8岁,不象37与29差的8岁,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们恋爱了,她喜欢叫我爸爸。 时常粘过来,坐在我腿上,爸爸,你说我明天去面试好呢,还是和同学去唱歌好? 我喜欢这种感觉,奇怪的是,我竟然喜欢。 当一个女孩子叫你爸爸时,你感到你对她的宠爱绝对应该是无条件的,当她在床上,大汗淋漓地叫,爸爸,快一点,再快一点时。好刺激,简直让人兽性大发,当她乖乖地躺在你怀里,和你一起看碟时,你给她做鸡翅吃,她拿着送到你嘴巴里,然后自己只是抿一抿手指上的酱汁,然后撒娇地说,我孝顺吧?――的时候,她好乖。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当我们一起出门去街上,看起来是这么般配,她挽着我的手臂,我淡淡地走着,在人群中,她显得是这么成熟,这么游刃有余,只是回到家,她的孩童本性才暴露无疑,她才19岁,在爱的人面前,9岁都不为过。 的确我也渐渐发现了这一点,刚开始的新鲜刺激都变成了怀疑,她真的只象是我的女儿,永远在问,我这样好还是那样好?永远调皮捣蛋,永远在我骂过她后第二天在学校给我发来消息说,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我工作上的压力,我在这个人际场上遭遇的挫折,永远别想在她这里得到舒解,我跟她探讨一些形而上的问题时,她永远眨着眼睛,在钱柜里,她只认识SHE,我只是在不断地宠爱她,渐渐,这宠大过了爱,这和女儿有什么区别?和真的女儿有什么区别? 女朋友难道不应该是那个和你有精神交流的人吗? 恋人之间难道不应该是彼此扶持吗?我好累。 我说我们还是分开吧,或许你真的只适合做我的女儿。她说爸爸你是不是要给我找个后妈?我看着她,哭笑不得。 她说,那你还会疼我吗?象爸爸疼女儿一样,我说恩,我会的。 她走了,双目含泪,问我,爸爸,我还可以找男朋友吗? 我有了新的女朋友,和我一般大。她没有了消息,我们再少联系。我渐渐忘了她,女朋友很好,我们在一起,我感到宁静,不那么累,她是如此善解人意,我开始有信心,工作有起色,只是偶尔会想到,曾经有过一个女孩子叫我爸爸。 有过一次在一个酒吧遇到她,我牵着女友的手走出去的时候,她和一帮男女嬉闹着拥进来,她没有看到我,我却注意到她,头发长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和女友正准备睡觉,她打电话来,外面正在下雨,她站在我家门口,说太晚了,回不了宿舍,女友过来问是谁,我说是我认识的一个小妹妹,她有些愕然,但马上甜甜地唤,嫂子好。我给了她另一个房间,去卧室睡了。 半夜睡不着,去洗手间上厕所,一进门差点魂飞魄散,她正穿着牛仔裤坐在马桶上发呆,我问她在干什么,她只是看着我说,爸爸。 我们心急火燎地拥进另一个房间,在房间我们互相脱着彼此的衣服,互相野兽一般地吻,我突然想到套子在我与女友的卧室里,她说不要紧,进来。 黑暗中我搂着她,问她现在还好吗,她说好的。 回到卧室,女友已经起来了,在床上吸烟,我问她大半夜吸什么烟,她淡淡看我一眼,说我在计算时间,一支烟五分钟,我想看你厕所上了多久。然后一字字道,让她走。 第二天大清早,她早已不知所踪,留了张条子说,嫂子,对不起,爸爸是好人。女人嗤了一声,看我,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抄起手机就去上班了。 再一次看到她是再几个月后,也是在一个酒吧,我也很奇怪怎么我偶尔去酒吧,怎么每次都遇到她,她居然是这个酒吧的DANCING QUEEN,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甜甜地笑着问我,爸爸,我孝顺吧的女孩了,我走出酒吧,回头发现她站在门口,穿着小可爱,远远地用手掌在小腹上划了一个圈。 这个动作让我莫名其妙了很久,回到家,用钥匙插进锁扭动的刹那,突然全身每个毛孔都沁出一滴冷汗。 那晚她说不要紧,进来。 我拨她手机,没有人接听,我再拨,接起,我冲着电话喊,你不要那么任性!突然电话里是我女友莫名其妙地问,你说什么? 我一个人呆呆地想,是的,这都是计划好的,她来我家,与我做爱,然后我拨她电话,第一遍她看着手机不接,然后在我拨第二遍的时候迅速把号码转移到我女友手机上。 她行事如此眉头也不皱,我毛骨悚然。 我们在一起时她曾说过,要和我生个孩子,叫她妈妈,让他爱上自己的妈妈,她叫我爸爸,我们是**家族。我当时觉得她无比可爱。 其实我不知道她在肚子上划个圈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点不确定她是否真的怀孕,只是我开始明白,她从来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小孩子,她太了解我,从一开始她就了解我,她用一个动作就可以让我魂飞魄散,我一直以为她很幼稚。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二、 人有时候喜欢自以为是地去解决什么问题,到头来捉襟见肘,我认为我应该主动地坦白从宽。 出乎我的意料,女友并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和\"女儿\"究竟做了什么,不过现在她知道了。 也知道了爸爸是什么意思。 她冷笑地看我,我努力让自己有勇气面对她。 努力让自己有勇气面对我和女友的将来。 可惜,没有将来了。 女友走了,我一个人在空荡的房间住了三天,突然跳起来往女儿的学校跑。 我在校门口堵住她。 你那天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什么动作?她眨着眼睛看我。 我闭起眼睛,叹气。 她笑了,笑得阳光灿烂。 我如坠冰库。 朝她赞赏地竖起大拇指,话也讲不出。 她笑得象只甜蜜的小狐狸,一个男生远远跑来。 对不起,下课迟了。 男朋友?我斜着眼,望她。 她朝我吐吐舌头,搂着男生的手往校门外走去 回头招手,爸爸再见。 男生远远狐疑地问,爸爸? 认的啦!她笑,两个人如初春的阳光般慢慢离开。 晚上,她和那个男生来了,来做客。 我不动声色地,\"慈祥地\"地招待他们。 我\"爸爸\"对我可好了,他喜欢我的朋友们。 男生胆怯地望着我,我朝他点点头。 把刚才买的碟拿出来!爸爸这里音响好! 音响都是我和她一起时买的,我愿意砸钱在这种地方,她当时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 啧啧,好贵。 贵死啦! 怎么会有这么贵的东西?爸爸,你买这个干吗呀。 你好罗嗦...... 恩......嘟嘴。 我把音响全部打开,把他们的碟放进去,她和男生坐在沙发上。 我......去厨房,给他们做吃的。 看看他们买的一通碟,我实在嗤之以鼻,完全没兴趣陪他们看。 我把薯条,水果,鸡翅端到茶几上。 吃吧吃吧,我说,撑死你们。 谢谢叔叔。男生说。 叔叔...... 我真是想掐死他。 转眼看她,对着鸡翅发楞。 怕是想到以前的情景吧。 你们慢慢看。 叔叔你不看吗?男生问我 这孩子真是傻得可爱。 我去自己房间看书,我跟你们有代沟。 男生真是懂事,好象很体谅地朝我点点头。 她听到代沟这个词,朝我飞了个媚眼。 神采飞扬。 我回到房间,给女友写MAIL。 我向她求婚,希望她嫁给我。 外屋一声尖叫。 我张皇冲出去。什么事? 可乐喝光了。 她拿了可乐瓶冲我招摇。 我下面买!男生蹭地站起来 你给我坐下!她斥道,笑吟吟望我,爸爸,你疼我的吧? 我微笑,我去买。 这男生好爱她,看她的眼神都惊慌。 她不该如此骗他,利用他。 今天周末,不用上班?我微笑看着她,盯着她问。 每个周末她都会是一个酒吧的DANCING QUEEN。 那男生不会知道,果然他瞪大眼睛望她,上班? 她亦微笑地看着我 不用,有爸爸养,我干吗要上班呢?她盯着我。 说得也是。我叹气。 下楼买可乐,突然很想哭,拿着可乐上楼,打开门。 他们正在接吻。 听到开门,男生想挣脱,她箍住她。 没关系,就当在自己家好了。我慈祥地说道,把可乐放在桌上。 鸡翅一只也没有动过。 我回房,隐约听到。 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呀? 爸爸呀。 真的吗? 不信就给我滚! 三、 其实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后来记得不是很清楚。 后来到了一点多,我在卧室里辗转反侧的时候,她推门进来。 你又想叫我买什么?女儿?我讥讽地看着她。 她哀求地看着我,不发一言,我突然心软,搂住她,你怎么了到底? 不要赶我走。 我看着她的眼神,突然记起以前好多个这样的夜晚,她调皮捣蛋的样子浮现在我面前,她对这里是多么熟悉,这里曾经是她的家。 如果女友回来怎么办?我问自己? 我和女友再无可能。 可她,我说了,我会此生象爸爸一样疼爱她,宠她。 或许,今夜,事情会有转折,或许,我会和她重新开始。 你想住下来?我问她。 恩。她重重地点点头。 我同意了,出乎我意料的,她马上兴高采烈地转身向客厅里的那个男生大叫,我爸爸同意啦,我们去睡觉吧。 我呆呆看着她,他也住这里? 他是我男朋友啊,你不是说我可以找男朋友吗? 我感到我的心脏因为愤怒而颤抖,是的,她在玩我,她在用尽她19岁的智力在玩她曾经深爱的人。 我想我不会玩不过你。 好啊,我微笑道,当然。 我们注视着对方,她狠狠地盯着我,凶巴巴的。 曾经无数次,她这么瞪着我,我们在一起时,每当她不高兴时,她会大声宣布,我生气了! 然后整个人嘟着嘴坐在那里。 乖啦,我恐吓她,再不乖把你卖掉! 她就抬起头,用这种眼神看我,瞪着我,凶巴巴的。 然后跳起来,搂着我的脖子,撒娇道,爸爸,我看起来吓人吧? 无可否认,当时她这样看着我,我没有感到恐惧。可是,心痛如绞。 他们去睡了,音响,电视,统统不关。 我一一关掉,突然看到一张碟片,是他们刚才买来的。 《我的野蛮女友》 她曾经无数次央着我陪她一起看,说实话,我实在看不下去,看到一半就跑去阳台抽烟,每次被她拽回来,我就开始假寐。到后来,我乘她不注意,把碟找出来,扔掉了。 她看了无数遍,看得台词都背得出来,居然今天又找人看了一遍。 这个疯子。 收拾完客厅,我回卧室,刚要进去,他们那边房间打开,她打开门,笑嘻嘻地说 老爸。 干吗? 借个套子。 什么? 借个套子 我****WBD! 她呆呆地看着我,过了一会,低下头开始掰手指――你是我爸,我WBD就是...... 我的眼泪突然流下来。 四 那天晚上在我印象里有两个版本。 在第一个版本里,我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瞪大眼珠望着天花板,任凭隔壁欢愉的尖叫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我跳下床,翻箱捣柜地找棉花,塞耳朵。 不容怀疑,我是故意翻得惊天动地的,在翻弄的过程中,我脑中反复出现了一个被遗弃的怨妇的经典形象,头发散乱,动作迅疾且频率很大,还兼抽搐症状,如果你有看过尼古拉斯?凯奇演的《离开拉斯维加斯》,那会比较好理解一点,对,就是浑身发抖的那一种,最后我瘫在写字桌下,手里握着唯一找到的两片邦迪创可贴,上面还有一只小熊,一只小兔子。那是她上次从楼梯上摔下去,我给她买的,她觉得太可爱,不忍心贴。于是我把它们撕下来,贴在脑门上,呼呼喘气。 在第二个版本里,隔壁是很安静的,好象很纯洁,但这安静在脑中变成了最最恐怖的声音,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们在用什么姿势?没有声音,他们不会在台灯下研究杜蕾斯包装上的英语语法吧? 老爸,这玩意好好玩哪。 老爸,你戴这个不难受吗? 老爸,这活象被人死死勒住脖子啊。 老爸,会不会里面的血倒流啊? 我走出家门,凌晨三点,到了女友家,灯还亮着。 我敲门,她开门。 又是一场相对。 她讶异地看着我。 能不能进来坐一坐,我说,突然发现自己嗓子都是哑的。 你怎么了?她问,你哭过了? 没有,我想抱抱你。我说 那天晚上我是在女友家度过的,这是我生平最希奇的一夜。 我住在分手的前女友家,原因是我被自己的前前女友从自己家活生生逼出来。 讽刺吧,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 女友为我铺床叠被,当然,好笑的是,她在为我打地铺。 她睡床,我睡地。 一旦分了手,最狭小的空间也要分隔出最远的距离。 我躺在地板上,听着女友安静而均匀的呼吸声。 想与之共度余生。 她睡得这么安稳。 她会同意吗? 她翻了个身。 她翻身时呼吸的频率一点没有改变。 她根本没有睡着,她在装睡。 我想她会的。 你会不会嫁给我?黑暗里我问她。 你说什么? 你会不会嫁给我? 不会,永远不会。 我心凉了下去,为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一字字道 你太变态了,我不适合你。 有没有人告诉你什么叫万念俱灰?那个时候我就是万念俱灰的。 我本来与她有最温馨的感情,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周末看电影,一起逛家具店,经过钻饰店,她会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让我觉得,随时我牵她手进去,出来她就会是我的妻。 直到有一天,那个19岁的女孩闯了回来,把我打回原形。 那段过去,原本是恋人的私密,现在全成了险恶。 我无法往前走,前路全被堵死。 早上回家的路上看到那个男生和她正去上学,迎面走来,她朝我摊开手。 什么? 给我点钱。 作什么? 老去你家也不好,还是去开房。 OK。退无可退,也就无需再退了。 那一刹那,我决定正式应战。 我微笑望着她,伸出手指抵住脑门――那个贴着小熊创可贴的位置,笑。 地狱一共有几层? 我想,我和我的宝贝女儿很快都会知道。 五 我讲故事 有一个很大的缺点,我从来不喜欢给人物编名字,这是一件非常头痛的事情,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称呼这样东西。 一个人只有一个名字,但是可以有无数个称呼。 每一个称呼是一个故事。 所以这是一个没有名字,只有称呼的故事。 但是我不知道这种只靠他和她的称谓能坚持多久。 要报复一个人有多少办法? 其实要惩罚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 于是我接受了\"女儿\"和她的男生。让他们自由进出我的房间,为他们所欲为的任何事。 那段时间是我记忆中最为诡异的时光,每天下班回到家,就可以看到她和那个男生坐在桌子前,要么在看电视,要么凑在一起做作业,那个场面极其温馨,甚至在好几次,刹那间我产生异样的幻觉,对面坐着的长发女孩确然便是我的女儿,而她心之所系的并非是我,而是边上那个男生。 她亦变得温驯起来,看到我回来抬头望我,乖乖道,爸爸,你回来了。 男生道,叔叔。 我带回披萨给他们吃,问他们的功课,陪他们一起看幼稚无聊的韩国片,每当边上的男生笑得浑身抽搐时,我都感到边上一双冷冷的眼神,注视着。 她越来越频繁地住在我隔壁房间,而他的男朋友则大多回宿舍。每次我们都站在门口,朝他挥手告别。 路上小心。她叫。 有空来玩。我说。 有一次,我私下问那个男生要张照片,他很奇怪,但还是给了我一张报名照。 后来一天晚上我和她一起晚饭,吃完我不动声色地起身收拾碗筷,她无限幽怨地看着我。 我把刚学的新歌唱得兴高采烈。 我洗碗,她从背后抱住我,从额头抵住我背脊,我转身,从口袋里掏出放大N倍的那张报名照,乐呵呵地展示。 她的\"男友\"在相片里无限肃穆地望着她,仿佛象遗容。 她无限怨毒地望着我。 猪。 不孝! 一个星期后发生了一件事。 那夜从女友家走出来时,我抱住她喃喃自语,如果你改变了主意,一定要告诉我。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她改变了主意,可我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 那天我在家,临时下楼买包烟,上来的时候发现女儿在哭,我没有理她,回到房间,上网,突然发现MSN里女友已经消失,我心生不详,马上打开聊天记录。 我冲到她房间,拼命砸门,她死也不开。 女友试图与我重新开始。 而她则冒充我严厉地拒绝了她。 女友觉得不对劲,打电话到我家,她接了电话,甜蜜温柔。 装疯卖傻。 开门!你他妈给我开门! 不开!死也不开! 你给我等着! 那天晚上,我去了一个酒吧,叫了一个鸡,把她带回家。 她在客厅呆呆地看着我带着一个艳俗女人回家,开门进了房间。 **脱了衣服,站在我面前,展示身材。 我一眼没看她,从皮夹点出一千块钱。 叫。 叫什么? 床。 我凑近她,低声说,我什么也不跟你干,你只要使劲叫。 所以说有些东西是需要专业素养的,那只鸡在我房间叫,我皱着眉头在边上翻杂志。 她困惑地望我,怕是从来没碰到如此疯的客人。 十分钟后,我嘴笑泛起微笑。 她终于来了。 她在门外砸,使劲砸。 开门!开门! 不开!死也不开!我冲着门外叫。 让她滚! 我置若罔闻,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鸡,不要停! 屋外开始号啕大哭,她已经疯了。 我宁愿和只鸡做爱也不想抱她。 开门!你给我开门,她开始门外使劲踹门。 她整整哭闹了十分钟,我懒散地去开了门。 她已瘫软在地上,哭着朝我喊,让她滚。 这是我家,要滚你滚。 她走了。 什么也没说,默默走了。 我闭上眼睛,但愿从未认识她。睁开眼,我已痛得躬下身去。 事情本来就这样结束的。 几天后,我接到那个男生的电话,他问我女儿为什么好几天没去学校。 我默不作声。 她失踪了? 电话那里沉默了很久。 她怀孕了你不知道?男生在电话那头问我。 六 她怀孕了? 是的。 我心脏一阵痉挛,是我的孩子? 是的。 我闭起眼睛。 电话里问:你是不是想问,那天晚上我们......,他笑了笑。 我不喜欢女孩子的,他轻轻讲。 全明白了。 万死莫辞。 在普通的故事里,我找到了她,我们幸福地在一起。 对不起,这可能是你们想看的,却不是我想说的故事。 我去了她学校,教务处的人说她已经办了退学手续,我到她寝室,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一空,空荡的床上轻轻飘动着粉红色的纱帐,那是学期开学时我买给她的。 她寝室的同学说,她整理东西时,大家都问她干吗,她笑吟吟地说,搬到男朋友家去住。 大家都羡慕地看着她,东西猜测。 她同学嫌弃地看着我,仿若我是纠缠不清的第三者。 我去了她跳舞的酒吧,所有人都说她辞职了,我不信,天天去那里等,我拽着新上任的DANCING QUENN,一相情愿地肯定她知道她的去向,然后我就被打了。 我做得确然有些过分,我把那个女孩子堵在女洗手间门口,她不告诉我,我决不让她上台,她耸耸肩,拨了电话,过了会来了几个人,先是好言相劝,我朝他们翻白眼,他们拖着我往酒吧门口拉,经过一张台子,我抄起一个酒瓶,然后我就被打了。 我爬回家,坐在家门前擦着眼泪一遍遍拨她手机。 没有\"您拨的用户已关机\",没有\"您拨的是空号\",没有\"您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没有\"您拨的用户正在通话,请稍后拨。\",什么都没有,就是无止境的空白。 躺在地上,还在痴痴笑。 明天她就会回来了吧,摇着我的胳膊说,老爸,我好饿。 老爸,我出去逛了圈,还是喜欢你这里。 我就这么痴痴笑着睡去,我把房间整理得很干净,我在门上贴着对联。 上联是\"欢迎你回来。\" 下联是\"不许再走了。\" 看了看,对自己的书法很是满意。 三个月后我撕掉对联。 揉成一团,放进嘴里使劲咽,最后趴在马桶边干呕。 我大病一场。 睡梦中常见一个华丽的景象。 一个婴儿在天花板上缓慢地爬,转过脸来,面容与她一般无异。 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一年后的一天,我有事坐出租车路过一个师范学院,**在车窗,远远看见一个与之一模一样的背影。我连忙叫司机停车,我冲下车,追上去一把拉住她。 回过头,是个陌生的女孩子。惊恐地望着我。 对不起,我放开。 她笑了,认错人了吧。 她要赶去一个地方,打不到出租车,为了抱歉,我送她,到了目的地,她下车,我留下了她的电话。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在她后面保持一段距离走着,因为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背影,我常常痴痴地望着那张背影,然后缓缓走上去,搂住她,对她说,别离开我。 她摇着头笑,傻孩子,我不离开你。 她25岁,叫我傻孩子。 渐渐地,走在一起时,我离她的背影的距离越来越短,当我们终于可以并肩走着,而我转过脸和她说话时没有一丝怀疑时,我向她求婚了。 我确实是爱她的。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不爱她。 爱只是一个词,内容千差万别。 我不这样爱你,不代表我不爱你。 婚礼很简单,然而我们却异常幸福,我没有问过她的过去,她曾与谁恋爱,她也没有问过我有什么过去。 她从师范学校毕业,在一个幼儿园兼托儿所的所在教授小孩子。 我辞去工作,开了一个广告公司,渐渐居然也招了些人来,添置了一部车。 周末,便与妻开车去近郊,归来时买些当地零碎杂食供奉她的同事,我的员工。 时间,就是这样慢慢过去的,我把她的照片放在最最隐秘的地方,隐秘到自己都不敢翻动,也不敢销毁。 婚后的四个月零三天,如往常一样,我去接妻下班。 妻正在和一个穿着长裙,化着淡装的女子聊天,他们并排坐在绿色的小长木凳上。 一个小孩子在他们四周调皮蹒跚地跑来跑去。 妻看到我,笑着介绍说,这是我先生。 我一动也不敢动,呆呆望着她。 我的女儿,她不再扎着马尾,长发流泻下来。 震惊从她眼眸中一闪而过。 你好,两秒钟后,她礼貌地伸出手,淡淡笑道。 小孩子摇摇晃晃地抱着我腿,牙牙地唤,爸爸。 笑得春光灿烂。 妻笑起来。 那不是你爸爸。 那年,我29,她21。 我在这里叙述这一年来她的行踪十分困难。 那天晚上她带我去了她住的地方。 哄睡了孩子后,她牵着我的手到厨房边的小过道。 我们坐在过道旁的小桌子上,她凝视我良久。 有什么想问的?她说。我全告诉你。 那夜,她从我家跑出去。 正确地来说,她并没有跑出去。 她坐在漆黑的楼道里,双手撑住下巴,不知往返何处。 这时有一个男人走上来。 楼下的一个人。 请她进去坐,她居然也就进去了。 我不敢揣测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态进去的,她进屋后坐在屋角,男人静静地看着她,她说了一句至今匪夷所思的话。 我饿了。她说。 于是她被收留了。 那男人下了一碗面给她吃,她捧着比她脸还大的碗,眼泪全部掉进去。 他只是轻声问了句。 有什么不开心了? 那晚上,灯都没有开,两个人就相对坐了一夜,另一间屋子里一个婴儿不断在啼哭。 第二天,她从楼里出来,去了学校,收拾行李,全部搬了出去。 搬进我楼下的一间只有30平米的房间。 此后她目睹了我一切的行踪。 她看着我拿着包走在路上。 她看着我深夜在楼下的花坛哭泣。 他从未问过她什么,她却知道他一切,他命不久长,妻子看完诊断书没多久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留了下来。 那段日子是他们相依为命的时光。 我爱上了他。她说。 他看着我,一口一口地吃面,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笑地看着我时。 我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 或许就是那个时候我已经爱上了他。 但是我不知道,我以为自己一直在爱着你。 后来他真的不好了,身体很差,我整夜整夜坐在医院的床边,他托我把孩子送去孤儿院。 我答应他。 他睡着,我回家看着孩子。 看了很久。 我想我是爱他的父亲。 非但爱,而且欠。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他,出来的时候问医生要了堕胎药。 我一边握住他手跟他讲话,一边吃药。 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说有一点感冒。 其实,我把我们的孩子打掉了。 她看着我,笑,老爸,你知道吗,那晚我在你楼下房间的厕所里哭了好久了呢,抬头轻声问,你听到了么? 隔壁孩子突然哭起来,她急急赶过去,哄了半天,回来继续讲。 他死了,留给我一个孩子。 在选择我们的孩子还是他的孩子里,我选择了他的。 因为我只能选一个。 这就是爱情,你明白吗,老爸? 只能选一个的你明白吗? 她走过来,静静望我,我搂住她。 那时候,我们的脸贴得很近。 我忍不住吻向她,她将头略低,留给我额头。 她抬头,那样认真地看着我,为什么在我那么爱你的时候,你不这样吻我呢? 为什么在我缠着你,要和你玩的时候把我赶开呢? 你太闹了。我低声说。 我现在不闹了,可是我不爱你了。 一年以后,她抱着孩子,看着我迎娶了一个背影与她很象的女孩子,转身离开这栋楼。 我坐在花团锦簇的轿车里,紧紧握着妻的手,带着一脸笑容开向婚宴现场。 她这样安静地瞧着我,然后突然笑起来,笑得无比欢喜。 我惊愕地看着她。 她忍不住一边笑,一边用眼睛指指隔壁。 现在我是****妈,你愿意做他......外公吗? 她笑得直不起腰。 玩笑中再也没有爱恨。 我一边望着她,无可抑制得抖动。 回去吧,太晚了。 抬起头,眼眶盈光。 她拍拍我,我木然走向门边,回头望她,想讲什么话。 什么都讲不出。 钟突然敲响。 凌晨两点。 妻尚在等我回家。 我走出门,她忽在后面叫。 老爸。 什么? 路上小心。 我再也无法抑制。 她任我抱着。 许久在我耳边用遗憾很轻的声音说: 我真的以为我会一直爱你,一直爱下去的...... 七、 如果你日夜思念的人在你面前,你只能装作完全不认识她,是什么感觉? 因为她装作不认识你。 我甚至怀疑她从未认识过我。 她爱怜地撸撸小男孩的头发,抱起来朝我们点了点头,离开了。 我开着车,带妻去吃饭,不经意问。 那是谁? 哦,她很漂亮吧。 是哎,我嬉皮笑脸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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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色季节
    白色季节
    广播剧走现场一般是指将广播剧表演现场化,通过实际演出来呈现剧情和角色的声音。以下是一种常见的广播剧走现场的实施方式:1. 确定剧本:选择一部适合广播剧现场表演的剧本,确定剧情和角色。2. 准备演员和工作人员:招募合适的演员来扮演各个角色,同时准备一些配音演员,他们将负责为其他未参与现场表演的角色进行配音。同时还需要准备导演、编剧、灯光师、音效师等工作人员。3. 确定演出场地:选择适合广播剧表演的场地,如剧院、录音室或电台演播厅。4. 准备道具和布景:根据剧本需要,准备一些必要的道具和布景,用于丰富现场表演。5. 录制音频:在现场表演时,需要同时进行音频录制。可以选择使用专业录音设备,或者直接借助现场录音工具,如麦克风等。确保录制到高质量的音频,以便后期制作和后期剪辑。6. 现场表演:根据剧本和角色需求,进行现场表演。演员需要按照剧本和导演的指导完成角色表演,同时注意声音的表达和发声技巧。7. 补充音效:在现场表演时,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音效装置来增强剧情的氛围和效果。使用音乐、声音效果器或者其他乐器的演奏。8. 后期制作:在现场表演结束后,需要进行后期制作和剪辑。将录制的音频进行剪辑、混音和编辑,以确保最终产品的质量。以上是一种常见的广播剧走现场的实施方式,具体的执行方式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和需求进行调整和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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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有底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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